第19章 NO.0019手术前要先消毒
大约是看透了温切斯特兄弟俩自带的倒霉体质，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藤丸立香与玛修意识到在外界动用了过多魔力导致自己吸引异常的可能性被无限拔高……
总之，在处理好三只被烙印了符文后失去吸血鬼力量、现在跟一般人类没什么太大区别的家伙后，橘发金眸的前救世主小姐就飞快带着自己女朋友坐上了回哥谭的飞机，将巴尔的摩这边的问题全部丢给了bau的两位探员。
“毕竟我只是接了个短期外出任务，而且要抓的那个经济诈骗犯也已经被送回去，我已经没有在这里逗留的理由。”
藤丸立香摊开手，说：
“再加上，立夏那边的情况……我也有点在意……”
大约是想起了电话里提到的某位希腊医神以及某位狂化护士长，玛修也只能露出有些尴尬的微笑。
“确实会让人在意呢。”
为了研究医术会不择手段的caster阿斯克勒庇俄斯，以及为了救治患者而不顾一切的berserker南丁格尔。
一旦知晓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就实在是让人坐立难安。
“但是临走之前，不管是和两位温切斯特先生，还是两位bau探员，大家都交换了私人联系方式，也不算是全无收获吧。”
“这倒是。”藤丸立香点点头，说：“而且过不了多久，肯定还会加深联系的吧。”
“诶？为什么？”玛修疑惑地问道。
藤丸立香叹了口气。“能被ruler玛尔达的奇迹呼唤而来的人，绝对是善的一方。如果只是和我们有所牵扯倒也罢了，但同时还有迪恩和萨姆啊。那对兄弟的气息，再加上我们的气息……混在一起造成的因果影响，若是可以老老实实呆上一段时间，等待自然消散也就罢了。可偏偏摩根和瑞德还都是bau，是fbi特别行为分析部的探员。”
“探员……是电影里的特工一样的？”
“不，他俩所在的部门稍微特殊点。用简单易懂的话语来解释的话，bau基本是用来调查连环杀人案等重大问题案件的部门。”
玛修：“……那不是很不妙么？！”
“是啊，他们本身的工作就已经很不妙了。现在的话，还要叠加上迪恩、萨姆以及我们迦勒底的因果影响——所以我才说和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大概。”
相较于以及被判了平静生活死刑（？）的摩根和瑞德，此时正在哥谭的藤丸立夏与罗马尼倒是总算摆脱了地狱般恐怖的医疗组会谈。
因为他们总算确定了最终的诊疗方案。
略过牵扯到一大堆专业医疗知识以及炼金药剂元素名称还有魔术手段的繁复说明，最终摆在主治医师罗曼面前的，则是对韦伦·琼斯这位个体的单独针对性治疗。
“……居然是以药物为主啊。”
“嗯哼～因为这是最有效果，也是最彻底的治疗方案嘛～”万能之人点了点头，睿智的蓝眼睛带着笑意将那份涂改了多次的纸张拍在对方胸口。
替换皮肤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案，唯有彻底修复对方的基因问题才能达成最佳的治疗效果。
当然，期间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诸如“将调整后的基因进行加速生长制造出克隆身体，再把那个人的灵魂抽出来塞进去”“干脆施加永久性变形魔术进行外貌调整”等明显偏向邪道的方案，但秉着医者良心，这部分选择全都被罗曼丢进了碎纸机。
于是最后留下的，就是外用药加内服药双管齐下的方法。
“毕竟韦伦·琼斯是真的想要变回普通人的啊。”
以罗曼这句近似感慨般的话语作为定锤音，杀手鳄也在第三天的中午收到了邀请。
那是一只与杀手鳄居住的下水道格格不入的、脖颈佩戴着红色蝴蝶结，而且还在身上穿着可爱小披肩的纯白之兽。
身姿小巧的动物摇晃着蓬松的尾巴，像是松鼠，又像是小狗。柔软的四肢在下水道里轻盈奔跑，最终在外形犹如巨大鳄鱼般的壮汉面前站定。
“芙～芙芙～”
只是与对方可爱叫声与外表相比较，更让杀手鳄在意的，则是被缎带系在这只纯白动物背上的邀请函。
【亲爱的韦伦·琼斯先生：
关于您的返祖疾病，我们已经确定好了治疗方案。为了确保能够彻底完成根治，需要您在我们的住处停留半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请您带好您的个人常用生活用品，并跟随芙芙（也就是信使）一同前来。
您预约的主治医师
罗马尼·阿基曼
敬上】
被设下了魔术的这张邀请函，在韦伦·琼斯阅读完毕后自动折叠起来，以千纸鹤的形态漂浮在空中，并扑棱着小小的翅膀环绕在韦伦周身转了两圈，最终选择落在他的耳侧。
而韦伦·琼斯在环顾自己栖身的下水道之后，什么都没有拿，就那样空着双手跟在芙芙的身后，让这只纯白的小动物给自己引路。
他不需要带走任何东西。
因为他需要的，就只是一副与常人无异的外表。
仅此而已。
有芙芙的带路，再加上邀请函折成的千纸鹤也在韦伦·琼斯的耳朵边好好夹着，这才将他从连下水道的范围都布置了驱逐普通人术式的地方给正确带进了那栋公寓。
古朴到稍显老旧的外表，是那种最常出现在二手楼盘交易里的类型。原本还用灰色布料罩住自己大半身形的韦伦·琼斯，在发现这附近毫无人烟存在后，便松了口气似的稍稍揭开了布料，享受着地面上的阳光与空气。
“全部摘下来也是可以的哦，反正这片也没有除这里以外的人在。”
“！！！”
被突然出现的人声吓到，韦伦·琼斯下意识看过去。
但与他记忆里那个有着绵羊般乱蓬蓬淡橘色头发的医生不同，说话的人是个额前有两缕像是挑染过的白发，但大体来说还算得上是黑发的青年。
注意到视线，目前暂时以“杰”这个名字自称的青年，晃了晃手里那两袋沉甸甸的食物。
“罗曼医生跟我说过，今天开始有个特殊的病人为了治疗，所以需要在家里常住。而且他特意交代过，对你不需要太避着什么——所以你能吃花椰菜吗？今天超市打折，我买的花椰菜有点多。”
“啊，嗯……我都可以。”
注意到对方是真的对自己外表没有太大反应，韦伦·琼斯犹豫了下，还是支支吾吾扯下了自己的灰色披风。而盘踞在下水道居住的那股味道，也很快吸引来了另一个人。
“我闻到了需要消毒的味道，是你吗？病人？”
穿着红色制服的护士长出现的瞬间，听见“消毒”这个词的杰甚至都顾不上自己手里的食物袋子，双手捂着耳朵转身就跑。
下一秒，韦伦·琼斯就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做出如此的反应。
因为威风凛凛的berserker南丁格尔，已经一手拿着消毒液，一手握着足以让人眩晕的手丨榴丨弹，从三楼直接跳了下来。
“进入手术室前需要进行消毒，这是必要的操作！不要抵抗，这都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韦伦·琼斯：“……”
——我现在反悔跑路，还来得及吗？
下一秒，让公寓楼都跟着轻微晃动的爆丨破响起。片刻之后，浑身上下被消毒到连灰溜溜的鳞片都闪烁着光洁色泽的韦伦·琼斯，宛如被玛尔达驯服后的恶龙塔拉克斯一样，双手分别提着之前被着急逃跑的杰丢下的购物袋，老老实实跟在berserker南丁格尔的身后走了进来。
甚至还在护士长不赞同的眼神威逼下，双脚在门口的地毯上蹭了蹭，又抹了免洗消毒液，这才算是正式踏入房门。
旁观了全过程的罗曼与立夏：“……”
——护士长，永远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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